人群欢呼的声浪平息,叶拉赫准备继续演讲的间隙,有人高声叫嚷了一句,接着不同的地方有人跟着哄笑,虽然笑声零星,但感觉刺耳。

虽然大部分人都没听懂那人在嚷什么,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嗅到了不对劲。叶拉赫加速了演讲进度,跳过了很多不重要环节,草草结束了就职演说,而保安也开始清场,在欢呼声最强劲的时间段把举着不明标志牌的人请出场子,负责保安的晔常昇出手最快,在引发进一步骚乱之前把领头人迅速请出了场。

所有没来得及撤走的举牌人员都被请进了工作人员休息室,受到友好而盛情的款待,每人征询了几个问题后,就被放走了。

在和利坚,除了国家特许机构,任何人都没有扣留他人的权力,更别说这风头浪尖上,要是传出非法扣押支持者的新闻,竞选就算泡汤了。

为了避嫌,我没有参加这个别有用意的款待宴会。

散会后,叶拉赫一脸黑气地回到独立屋,找到我就问,“那人叫的是什么?”虽然晔常昇表现出色,及时制止了对方的阴谋,却也因此错失了了解对方真实意图的机会。那些人显然很了解自己的处境和权利,根本没人正面回答被问的问题。

“你不会想听。”我坐得十分惬意地看新闻,看都没看他。那人说的是‘靠男人吃软饭的小白脸’,并没有指名道姓,可能是指我,也可能是说他,知道了只会横生闷气,一点帮助也没有。

“你,”他对我满不在意的态度显然很不满意,却不知道怎么说服我。他亏在缺了一个懂古非度语的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