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住他的唇,身子也随着前倾。

傅怀砚停下动作,抬手拿开她的手,只轻声道:“其实孤倒是并无什么所谓,但是杳杳可要想好,现今房中只有孤与杳杳两人,迟迟不出去,她人难免多想。”

明楹手指缩起,然后才告诫一般地看着他道:“那你就好好量体,不能总是趁机欺负我。”

她神色认真,傅怀砚那点儿恶劣的心思几乎全用来了她身上。

他怕今日晚上连门都不得进,此时稍稍敛了神色,应声道:“嗯。”

明楹看了看他,姑且算是信了他,放下了自己的手。

此后屋中寂静无声,只剩下卷尺摩挲过衣物的声音。

柔软的卷尺碰过明楹的腰际与手臂,顺着骶骨往下。

明楹此时站着有些不便,傅怀砚稍稍思忖片刻以后,抱着她坐在了书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