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学生还支持我。

乌托邦系统说,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一切都是公正的。

但像我这种不能安装脑内终端,拥有强烈情绪的人,却遭受到了这么长久的歧视,却不能自由发表我的观点,这就是平等吗?

仔细思考过后,我认为问题出在脑内终端上。

其实大家出生后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是人类,都会拥有情绪。但就是因为脑内终端,才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才持续压抑着人们的感情。

如果没有脑内终端的监控,是否大家就能自由地抒发情绪,接受我的观点了呢?

我要将大家解救出来。

所以我编写了一种病毒,通过校园局域网先在小范围内传播。

不过乌托邦系统很强大,很快就清除了我编写的病毒,这仅仅给部分学生造成了神经终端连接不稳的问题,并没有达到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