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丈母娘头一次见面,就让人抽了我一管子血。

这要是我和曾明明清清白白的话,这关系基本上就是棒打鸳鸯的戏码。

“抱歉峰哥,我妈这人特别固执,她认定的事,想要说服她,基本上没有任何可能。”

曾明明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也有点无语。

她的父母,最难说服的就是母亲卓琴,父亲那里倒是非常好说话。

“我知道,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压了压手臂静脉的酒精棉花,发现不再出血之后,就扔在了边上的桶里,不过我的出现,让医院里也有点古怪。

谁来医院看病,还自备医疗器械的道理?

可我就是准备了。

抽血不是医院的医疗人员抽的,而是我的私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