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唐言蹊穿上那件由她亲自定制的淡绿旗袍,她轻蔑地想那个人果然是随便就能替代的,她以为她早已将那日墓地见到的淡绿身影甩到过去。

她也以为在唐言蹊面前掌握绝对主动权的那个人与那夜在周居澜面前的虞听颂完全不同。

门外人没有穿淡绿旗袍。

可当浅淡如琉璃的眼珠轻转,慢慢映入一道名为‘虞听颂’的虚影时。

一种浓烈情绪沿着尾椎骨窜上虞听颂的后颈,将她脑袋固定住,接下来,仿佛有一只巴掌狠狠扇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屈辱得要命。

脸都没来得及摆正,又被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下,附着在灵魂之上的肮脏情欲终于被这一下下扇干净——

像在讥讽她刚刚自以为是的清醒。

仅仅一个对视,虞听颂就狼狈地低下眼睛,她不愿看见这人眼中的自己。

“……温小姐是敲错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