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兰觉得有道理,又不影响她教学,而且等于白得一个副教授的职称,工资又能升一大截,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也不算白得,跟她同年入职的老师,甚至那些不如她的,都陆陆续续升上去了,也该轮到她了。

之后院里给她报名参加了有份量的授课比赛,她拿了奖,又发了论文,忙活了好久,职称终于评下来了。

这回终于有时间绣大幅的十字绣了吧,柳望雪小姨那边都问了好多次了。

但是好景不长,十字绣的完成度刚到一半,柳望雪的姥姥体检出了问题,一家子人就把心都扑在了老人身上。

那几年他们家就好像是遭了什么厄运,从柳望雪的姥姥开始,四位老人接连生病去世。

顾雪兰的心情就跟家里的存款一样,被磨的所剩无几。她这边还有柳望雪的小姨和舅舅,柳南山那边也有柳望雪的大伯,几家合力,就眼看着钱砸进医院里,听不到一点响。

柳南山把水果店都盘出去了,夫妻俩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还好那个时候柳望雪的剧本卖出了版权,那20万真的是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