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淮作为班婳的父亲,讽刺他几句又怎么了,他儿子逃婚的时候没见他这么激动,这会儿听了几句闲话,便要当朝殴打一个爵位比他高的侯爷,简直藐视朝堂。

云庆帝不高兴了,有小情绪了,所以忠平伯所说的话,在他心里都成了废话。

他看也不看忠平伯一眼,对左相严晖道:“既如此,便由你彻查此事,大理寺与刑部协助。早案子没有查出来之前,谢重锦暂时关押进天牢,不得让人探视!”

“陛下!”

忠平伯颓然地跪在了大殿上,声音颤抖道:“陛下,犬子冤枉啊!”

“冤不冤枉,只有等事情查清楚了才知道。”云庆帝不耐地站起身,“退朝!

“恭送陛下。”

忠平伯茫然地跪坐在地,早知道会这样,他便不该把长子调回京城。次子坏了一只眼睛,长子又要被关押进天牢,他们谢家究竟招惹了哪路邪神?

“忠平伯,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