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平伯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跟他说话的武将,茫然地往殿外走去。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这个武将:“如果我没有记错,曹将军似乎是静亭公旧部?”

曹将军摸一摸下巴上的胡茬,“早年末将确实是大长公主驸旧部,忠平伯问这些做什么?”

“我当你们这些武将,对静亭公有这样的后人感到失望透顶,没有想到……”忠平伯摇了摇头,“你们这些武将倒是有情有义。”

曹将军莫名其妙地看着忠平伯:“你在说啥?”

忠平伯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难道是他想多了?

“容伯爷,小心台阶。”班淮一路把容瑕送回了成安伯府,等擅长跌打损伤的太医来了以后,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侯爷,在下并没有受什么伤。”容瑕把袖子挽起来,上面有一大团淤青,看起来有些吓人。

“都青了这么大一块,还没受伤?”班淮扭头看向太医,“太医,你快帮着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