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言不逊,似乎激怒了荀庾,荀庾快步追上樊听南,低沉问向樊听南道,“樊听南,今天你带走北尤皖,就相当于和江氏一族撕破了脸。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赤松郡与华兴郡仅仅一山之隔,他日江家统一中原,你必然遭殃。你,想清楚了?”

樊听南笑着反问,“荀庾,江氏一族乱臣贼子,你助纣为虐,他日比遭天谴,你,想清楚了?”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退让。

我却并未细听两人所言何事,只是紧紧按着手中的兵器,准备时刻拿下荀庾的头颅。

荀庾沉闷了半晌,答道,“我想清楚了!”

“我也是!”樊听南淡淡回道,“再见面时,各为其主,既分大义,又决生死!荀大人,告辞!”

两日后,我坐在水河观的老君像上,仰望乌云低垂。

樊大人并没有为难与我,仅仅交待了一些藏兵水河观的细枝末节,便让我随李延风去水河观练兵去了。

而今阴谋变阳谋,恐怕江锋早已知道了刘将军屯一部兵马在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