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盟,处心积虑,虽然没有换来两相欢喜,但勉勉强强求了个一帆风顺。

我心情沉闷,无比抑郁。

我不知道十几年的蛰伏是否就算就此白费。

这个问题,我穷尽一生也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了。

联袂送走五位族长后,我与谢裒爷爷泛舟于淮河之上,江上清风送扁舟,溪水澹澹天清朗,人在此中,颇有一些惬意之感。

不知何时,夏侯流火的尸体,已被谢裒爷爷带来的那名头戴斗笠的驾船年轻人精心掩埋,了无痕迹。

这年轻人很显然是此道老手,我留在岸边滴溅的血迹和河中小舟中打斗留下来的残渣,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我与夏侯流火交战时刀气剑气扩散在岸边大石头上造成的痕迹,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我与谢裒爷爷这一叶竹排随水流走后,这里再看不出一丝人来过的痕迹。

我心中暗想:谢裒爷爷这是有备而来啊!

错身站在谢裒爷爷身后,我由衷敬佩地说道,“谢裒爷爷,您的思虑缜密周全;您的胸襟,垂范我辈。下官钦佩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