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不由一愣,实在揣摩不透女子习性,诧异地道:“姑娘还没提出你的三个要求,为何就要赶我走啊?姑娘有话但说无妨,穿封洗耳恭听!”

女子没好生气地道:“今日且不难为于你,若有缘再见,我必提出三个条件,别到时候出尔反尔就行,你赶紧走吧!”

穿封狂真是没有见过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心里真是啼笑皆非,站在门边不知进退,又忍不住说道:“姑娘好生怪癖,即有条件,单刀直入便是,何苦要等到日后相见再说?莫非是小觑我穿封没有完成你心愿的能力?”

女子突地怒道:“你怎么那么啰嗦?我叫你滚,莫非你没有听到吗?”

穿封狂很是不解,憋足了一肚子闷气,没有再语,一副气冲斗牛的样子,倏地排闼而去。

他哀思如潮,方踏出房门,又觉不对,还没有打听到云姑下落,自己怎可就这样两手空空地无劳而归?

此刻。

女子已将房门合上。背靠木门的她,早已泪湿衣襟,她黯然伤神,不由抽泣地忖度道:“穿封哥哥,今非昔比,望你勿念,燕儿早已物是人非,我已失去了七贞九烈,高风劲节,再不敢绮怀弄情。这里鸦默雀静,清幽不惊,燕儿想要在此轸怀痛悔,直至终死,以弥补所有的阴差阳错。穿封哥哥,是我对不起你,往后余生,你定要善自珍重。你知道吗?缘悭一面,日后不可再见,三个条件,来生再续,我余生澄怀,不再相伴,你断雁孤鸿,定要多加保重。穿封哥哥,谁知天意弄人?造化也弄人,此生是我云中燕负你,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理应受到的惩罚。我心怀化,再无盼念,穿封哥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