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微微一怔。

可秦曼和江若若的做派,还如鲠在喉,她怒气难消,脸色仍旧没有好转。

“墨总倒还挺客气,不过道歉就不必了,曦宝走丢,我的确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她语气带刺,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嘲弄。

“说不定……我就是故意的呢?就像你母亲说的那样,我是为了扫清阻碍,想要高攀你们墨家,好让我的孩子,继承墨家的全部!”

“妈咪!”岁岁和安安讶然,“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他们都知道,妈咪不可能是那种人!

墨书砚也拧起眉来。

“别说这种话,我知道你不是。”

简单的一句话,倏然让江绾心口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