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心房,引起不明显的震颤。

她嘴角压平,板着嗓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墨书砚盯着她,沉默两秒后,说,“我母亲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道歉。

“我为她的口不择言,跟你还有孩子们道歉。”

音落,他蹲下去,平视两小只,目光是少有的温和。

“岁岁,安安,刚才那个奶奶说了很难听的话,伤害到了你们,是她不对,希望你们别计较,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胡说八道,我知道,你们是很乖巧的孩子。”

两个小家伙此刻情绪十分低落,小嘴瘪着,拽着妈咪的裙子。

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再不复从前的开朗活泼。

墨书砚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下,莫名就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