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语带嘲讽,众人闻言都变了脸色。

“这位公子可真是能说会道”,彦烁抬眼看着他,质问道:“但你敢说那两人的死,你们就没有任何责任了?如果不是你们放任他二人对我师兄出手,我家掌门又怎会护少主心切,出手杀了他们呢!”

“你说得对,没有出手阻止他二人确实是我们的不是,不过你敢说你们掌门,不是对他们动了杀心吗?”

面对白景的反问,彦烁不耐烦道:“我方才已经说了,我们掌门他是护少主心切……”

“护人心切就可以随便杀人吗?”白景厉声喝道:“若是这样,那我方才就应该在容夏出手时,亲手将他给打死,那样我也可以说,我是护人心切,这样的理由,你们焚火殿能接受吗?”

“……”彦烁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他们来说,容夏不仅是焚火殿的掌门,还是焚火殿的主心骨,若他真的死了,他们所有人哪怕粉身碎骨,都会为容夏报仇雪恨的。

见他们沉默,白景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很有底气吗?现在一个个都跟个闷葫芦一样沉默不语,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横扫众人,“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他们已经死了,就可以保证他容夏高枕无忧了!”

“够了”,容熠见白景仍要给自己的亲爹扣上一顶大帽子,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我爹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你们为何还要紧抓着他不放。”

容熠气得浑身发抖,双眼红的像是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