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上前抱住自己的儿子,安慰道:“熠儿,别气了,为这种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不管他们怎么污蔑爹,爹都问心无愧。”

“爹”,容熠泣声唤了一声,伸手回抱住他。

众人见到这父慈子孝的一面,更加坚信白景等人是在信口雌黄。

“真是岂有此理,那人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大伙儿抄家伙,将他们抓起来。”

有人带头冲锋,众人纷纷挥起灵剑,不停地挥剑劈向结界,唯有玉清门的人矗立在原地不动。

白景见他们油盐不进,转头气呼呼道:“墨绝,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墨绝:“白景啊白景,我看你挺能怼人的呀!怎么就不想管了呢!”

白景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全部都在后面看好戏,就留我一个人在前方与他们互怼,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说得嗓子都快干了!”

墨绝:“这点我承认,确实有点难为你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们没有将实际性的证据给拿出来。”

“说到实际性的证据”,白景看着手上的书册,“我将容夏杀害陈舒阳父母的那一页,给他们看了,可他们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