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宋观舟以吻探寻。

裴岸回之双倍十倍更甚的热情,直到二人香汗弥漫,裴岸才垂头丧气埋入娘子香颈之中,依偎在那蓬松乌发,亲吻着嫩如牛乳的肌肤,叹气连连,“娘子,你要给为夫逼疯了。”

宋观舟伤了腿,夫妻只能这般亲近。

“再过几日,兴许就可以了。”

宋观舟也觉得近日夫妻寡淡,这同床共枕的云雨之事,真是过一日少一次,随着金拂云的面目层层剥落,更不能轻视这女人的狠毒。

生死之争,兴许早已开始。

她伸出软软手臂,环住裴岸瘦削腰身,与他耳摩斯鬓之余,还得抽空想一想未来生死。

床榻上柔情肆意,犹如过眼云烟,真是笑话——

“你只怕是替我挡了灾难,兴许该是我受的伤,全落在你身上了。”说话间,同宋观舟搂在一处儿,很是心疼,“今儿晚上,我同二郎与拂云小聚,期间同僚林陌允也来吃了几盏酒,就在满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