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有些小诧异,“为何同我说这些?”

“怕你担心,也怕你委屈,好端端 父亲在韶华苑摆宴,我身为人子人夫却失了身影,二嫂心胸狭隘,恐也是看我不在,才对你颐指气使。”

“咦?忍冬同你告状了?”

“这哪里是告状,我身为你的丈夫,你受人欺辱,我却视若罔闻?”

宋观舟扶额,轻推裴岸硬邦邦的胸口几下,“得了,那是你嫂子,她当面骂了几句,倒是对我无关紧要,只是她气急败坏,今儿一夜恐又不得入睡,算来,她难过胜我多得多。”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