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提起另外一件事:“董孝通见过殿下,殿下一路同行,被他见到怎么办?”

“无碍,孤会换一身装束与你随从同行,暖帽厚衣遮颜,他见不到的,更何况如孤刚刚所说,董孝通此人受不得苦,除非不入城住宿,他断然不会离开马车的。”

“好吧,灯下黑。”

齐烨没意见,并不觉得会露出马脚。

随行那么多人呢,明天中午或者下午又能碰上一群“灾民”,又有百十号人,这么长的车队这么多人,董孝通没事闲着认这群人干什么。

闲聊了几句,齐烨提起正事:“殿下推测的话,就是凭着感觉来讲,吕尚书是被谁谋害的?”

“你若是问孤,孤不敢断言。”

太子看向窗外的风雪:“可你若是问我康骁,那我倒是敢推断一二。”

言下之意,作为太子,康骁不会妄下定论,死了一位兵部尚书,太子得出的结论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定论”了,这种定论一旦出现,就会难以更改。

“那殿下就以康骁的名义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