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家应是无关。”

“啊?”

齐烨困惑不已:“丘神威被抓了,他知道张家那么多秘密,兵部尚书有去了南地,张家肯定怀疑这位兵部尚书去核实调查一些情况,关于张家的情况,而现在兵部尚书又死的不明不白,怎么看都怎么是张家的嫌疑最大,殿下为什么觉得与张家无关?”

“张家所作所为馨竹难书,不假,可若要查,若要铁证如山,难,南地世家包庇,官员、豪族相互勾结,几处折冲府也有了二心,因此孤才说,宫中与朝廷若想除掉张家,时机未到,这一点,张家亦是心知肚明。”

齐烨面露思索之色,点了点头。

小二继续说道:“即便朝廷要查,张家也可推出一些旁支子弟做替死鬼,可若是张家谋害了一位兵部尚书,与造反何异,莫说铁证便是蛛丝马迹,朝廷也可派兵遣将将张家诛杀,少说也要夷三族,到了那时谁敢包庇张家。”

齐烨恍然大悟:“冒着夷三族的风险,去谋害一名兵部尚书来隐瞒并不会伤筋动骨的罪名,对张家来说完全划不来。”

“不错,孤就是这般想的。”

齐烨点头表示认同,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这就和随地大小便因为要被罚款五十直接弄死满大街的“目击证人”灭口似的,纯纯的有病!

“不是张家,谁还有能力谋划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