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又道,“多谢弟妹,我这玩意儿落了水你也会下跳,有这句话……,以前哥哥对你的不是给你赔礼道歉,往后哥哥再不说你半个不好,如若裴四在外头寻花问柳,哥哥定然替你打了他回来。”

“秦溪回!”

裴岸怒斥,“你要点脸!”

宋观舟仰天大笑,却扯了伤口,疼得止不住的吸气,裴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别听他的,我从来不曾寻花问柳。”

晚间,宋观舟不愿意在床上用饭,勉强起身,瘸着一条腿,弓着腰,在裴岸半搀半扶下来到饭桌前,她左右看了,撵了裴岸与秦庆东外头摆了一桌,喊来孙琳及表姐自在屋内起了一桌。

二人进来,互相见礼,宋观舟招呼她二人落座,“莫要客气,我们年岁相近,定然投缘。”

孙琳这才有机会郑重给宋观舟介绍起来表姐,“少夫人,这并是我同你提过几次的表姐华重楼,她长我半岁,跟着我伯父做了十来年的草药汤剂、丸剂、粉剂。”

华重楼起身,与宋观舟再次见礼,“重楼见过少夫人。”

宋观舟招呼她落座,笑眯眯道,“真是好名字,华重楼,如若我没有记错,是一位中药,还有个别名叫枝头花,很是大气雅致。”谁料华重楼一听完,甚是欣喜,比孙琳要冷冽一些的性格在这个时候活络起来。

“少夫人知道这么多,旁人听我名字只觉得楼台叠重,华丽富贵。少夫人是迄今为止第一个说出我名字来由的人,容重楼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