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薇提了提精神,她前几天酒局上撞见了孟富安,偶尔听到几句有关孟氏的事情。

这次来广城是有合作,发给孟随洲的信息石沉大海,她看到沈南知便心生一计,才把他叫了过来。

“孟富安最近跟孟珵走得挺近的,他们跟祁家那边好像在搞什么证券的事情,你悠着点。”

“嗯。”孟随洲略一点头,看向出口那边,人倒是还站着。

“你跟孟珵最近的事情不像你的风格。”宴薇多少是了解孟随洲的,他对孟珵讳莫如深,以前不爱沾染半分。

可他偏偏一心想把人扫出孟氏,不惜和孟父翻脸,这点,她想不通。

“现在说这话也挺不像你的风格的。”孟随洲道,宴薇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爱恨分明,分手也不拖泥带水。

宴薇苦笑:“我知道我这样缠着你蛮掉价的,如果我之前知道会这样放不下,我应该不会强硬的等你低头。”

孟随洲拍拍她的肩膀,一时间竟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