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站了一会脚酸,她低头看脚尖,余光看见不远处的两人。

宴薇瑟缩的肩膀和比平时低的头让她看起来没那么尖锐,她絮絮说着,孟随洲则是“贴心”地安慰一下。

或许宴薇从来不需要沈南知的同情,因为这在她眼里跟猫哭耗子假慈悲差不多。

更或许,她们两个都是“耗子”。

沈南知听到车子鸣笛声回神,她上车后静默一会直截了当地问:“祁茗在哪?”

孟随洲似笑非笑,如果不是为了追问祁茗的下落,她应该早走了,“她如果想你知道,自然会联系你。”

“你知道她在哪的对不对?”

“不知道。”孟随洲打了一把方向盘,他过来的时候本来都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可如今看来,人家根本没这个需要。

“孟随洲。”她拍了一下车子前面的置物台以示不满,在看到祁天临时,她更担心祁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