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在这被红寮的杀手埋伏了。

可段忠不是说红寮都是哑巴吗?

怎么会说中文?

还没等我抬手想要反抗,啪啪两下,吊瓶在我脑袋上开了花。

我用手扶着墙壁死撑着没有晕厥,死死咬着牙关,刚要抬头。

一双手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墙猛撞。

就跟拆迁队砸墙一样,“咚咚咚”几声闷响后,我眼前一黑,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进脖颈。

我想发出声音求救,但是喉咙像是塞了一块烧火的火炭,挣扎了半天,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