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一前一后把我装进事先准备好的裹尸袋。

用医院的运尸车,大摇大摆地在两个佣兵保镖面前把我运走,扔进了一辆福特福顺的后斗。

这破车可能因为年久失修,一脚油门下去,稍微有点烂路泥坑,整个车子都要散架一样。

我被颠地翻江倒海,一下车还没来得及吐,就被反手戴上了拇指锁,跌跌撞撞地被拖进路边的一条步行街。

这条街道极其破旧,入口牌坊上挂着“人街”两个铜字,字面锈迹斑斑。

两边的店面全部关门了,门口堆满了空鸡笼,水泥路上裹着指甲盖厚的鸡屎。

沿着街道走了几分钟,那两个穿护工服的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跟着,才把我拖进了一栋三层小楼。

穿过一楼空空荡荡的麻将馆,我们坐着电梯直奔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