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熟练的本地话从旁边传出。

渡边循声望去。

简陋棚屋中,一个身披鹤氅,腰背挺拔的英伟男子踱步而出。

旁边忙活的伙计见了,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上的工作,向其微微躬身,“杨掌柜。”

渡边见其器宇不凡,下意识的跟着伙计们躬身,起身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说,“据我所知,瘟疫已经遍布整个北岛,仅有几个大城市还在苦苦支撑,哪里还有地方让我们栖身。”

杨单笑吟吟的望向他,“瘟疫如此凶猛,那几个大城市是如何支撑的?”

渡边还没说话,一个蹲在角落喝符水的灾民抢着道:“我知道,他们靠军队,靠喷火器,靠机枪,城市周围,无论是人还是草木,都被焚烧一空。”

这人心有余悸的说,“那大火,一直烧了三天三夜,不知道多少逃过去的灾民都被烧死。”

渡边闻言一愣,过了一会叹道:“也好,总归能活下来一些人。”

“我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