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的陈守义一副认错的模样。

“错了,知道错了就说,你倒是说啊,为何,究竟为何!”

“为了公义。”

陈守义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重重的重复道:“公义!”

“公义,公义,公义,翻来覆去的公义,到底是何公义?!”

陈守义又不吭声了。

从下朝出了皇宫后,他被喷了一路,回到衙署,又被喷到现在,无论如何被喷,他都没有道出背后详情,只说当年陈尚锦的确没有通敌,所谓传言,也是他瞎编的。

至于为什么针对陈尚锦,陈守义死活不开口。

望着执拗的陈守义,骂的口干舌燥的孙功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罢了,你只需告诉老夫,明日出了事你要如何应对,无法应对,老夫又要如何保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