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陈守义乐了,露出一口小白牙:“她说了,我是误听传闻,不会出事,即便出了事,我也可推的一干二净。”

孙功又怒了:“放屁,陛下要你明日将那胡说八道的军伍带到大殿上,既是没有此人,难道你要凭空变出来不成,变不出来,你又要如何保全自身,还有,你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谁,到底是谁要害你!”

“她没有我,她在信中所说,她是了解我的,我这辈子或许都无法征战沙场了,无法征战沙场,我的人生只能按部就班,按部就班的升官,按部就班的活着,按部就班的直到死那一天,这样,无趣的很。”

陈守义又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傻乎乎的乐道:“可她又说,有一些事,比征战沙场建不世之功勋还要重要。”

“何事?”

“总之就是很重要的事,她说宁做雷鸣霎那间响彻天地,不做腐土万年默默无闻。”

孙功都被气乐了:“当年老子刚入营时,上战阵前那些的老卒说的比这还振奋人心。”

“那若是有数百上千的老卒受了委屈,天大的委屈,上前真正上过阵杀过敌的老卒受了天大的委屈,您会为这些老卒们鸣不平吗,哪怕身死,您会为他们伸张正义吗,哪怕身死族灭。”

孙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