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没有长进,试探还是只会拍肩这一招,凌厉想,跟他一同被比较,自己迟早要被蠢死。

“昨晚我确实去了戒律堂,你上门就为了问这个?容我提醒你一句,少说些有的没的,盟规里写得很清楚,不得窥探戒律堂行事。”

凌厉说完,突然一拳打了向石逆运的脸,石逆运向后翻转两圈,“我不过随意说两句罢了,师兄好端端地还动起手来,怕不是真犯下大错了。”

不肯吃亏的石逆运跳起来,用头撞向凌厉的胸口,背着的两手则偷偷出拳/

凌厉躲掉了头的攻势,没料到还有后招,撤退的时候左肩被击中,吐了一口血。

“我可是听说昨天救治处吴应楠遇刺这事了,”他看着擦血的人,笃定道:“看来是你派人干的。”

“元门大师兄,怎么不叫上我一起谋划,不仅没藏住猫尾巴,还搞坏了身体,来年大比,我可真担心你五年之首的位置不保。“

仔仔细细将嘴边的血擦干净,凌厉又将帕子在水里反复搓洗,“你若是喜欢,别说来年,以后的每一次都归你。”

“师兄说笑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本事,刚才不过是开个小玩笑,我今天来,是想问师兄借一个人。”

“谁?”凌厉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盯着某处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也许成远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