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撅着嘴:“青州知州曹权国来拿人,白修竹这老狗食言而肥。”

“不是他食言而肥,而是周宝他们惹的事太大了,老白罩不住罢了,也没想到知州竟然亲自跑了过来。”

“哪里算大,若是大,为何义父你三言两语便化解开来,不是事大,是他这大帅的本事没义父大罢了。”

“额…”齐烨呵呵一乐:“我是我,老白是老白,那能是一回事吗。”

季元思提醒道:“姐夫你严肃点,教训他呢。”

阿卓狠狠瞪了一眼季元思。

“对,没错,少搁这拍马屁。”

“琥州新卒,不乏家中独子,当初惹了人命官司,本想着入山为匪,虽是被告示通缉,可一日不捉拿归案便一日无法定罪,既不定罪,这些新卒爹娘,子女,亲族,自不会受了牵连。”

阿卓越是说,越是来气。

“周宝等人想着,倘若有朝一日要被捉拿,便毁了容貌不连累亲族,可白修竹将他们带到了营中中,又无法护他们周全,周宝要被送到青州顶罪,其他人则是要出关逃窜,自此与亲族此生再难相见,这也就罢了,白修竹还要交出户籍名册,这便是说这些新卒非但成了逃犯,还会成了逃卒,义父可知当地官府会如何对待这些新卒亲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