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颂看着这双盛满痛楚的眼,心中缺掉的一块骤然被填满,她愉悦得险些笑出声。

不久前也是这样一个晚上,在一间更豪华的套房中,有人轻轻碰她的唇角,问她是否自愿。

她不停地掉眼泪,但在那人没有丝毫温柔的力道里,她点了头。

今天晚上——她成了上位者,能尽情给予眼前这个小可怜爱与恨,随意摆弄别人的欲望,好像做出多过分的事都能被怯懦又美丽的身体包容。

指尖不紧不慢地碰着唐言蹊的身体,像是拆礼物前的某种仪式。

她确切知道这礼物今晚一定属于自己,所以拆之前的享受也是获得礼物的一部分。

每一次触碰都会令这具身体如惊弦之鸟般战栗,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未知恐惧、怕得要命,却没有力气退缩。

光是想着唐言蹊此刻会有的偏激念头,想她内心的无助彷徨,想她被两个恶人玩弄的崩溃——

虞听颂慢慢地、慢慢地笑了。她漫不经心问:“我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