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其实也很好奇,聂钊会怎么解决今天他所面临的困局。

她昨晚睡觉时想过,但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不过聂钊上辈子能夺权成功,就证明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梁利生人虽糙,但话说的很对,权力的渡让从来不是谁给谁就可以的。

聂钊要怎么才能夺回本该属于他的权力?

他终于开口了,一双看似深情又无情的眸子望着梁利生。他轻声说:“梁叔,您身体这么好,却久居人下不能当,未免有点可惜?”

梁利生虽易冲动,但能陪聂荣打天下就证明他人不傻,他猛然警惕,挪着活动了一下蹲麻的双腿:“阿钊你不要放我到火上烤,我和你阿爸歃血为盟,他一日是我大哥,终身是我大哥,聂氏的也只会姓聂,绝不会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