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载钊不信。

“田至善与罗化成,可是在贵州就地问斩的。”承琪淡淡地说,“皇上盛怒之下,杀人不过一句话。”

载钊听了,身子不由往后靠了一下:“这种事,怎么会放过我?”

“我知道,三伯除了将张锦华带进府以外,其他也没有做什么,而且还是受害者。”承琪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三伯之前身子不是这样,是服了丹药之后才这样的吧?”

载钊接过茶杯慢慢喝了,将杯子放下叹口气道:“原以为可以延年益寿,却不曾现在成这个样子。”

“发现不对,为何不停了服药?”

“刚开始服的时候,精力旺盛,可以几天不睡都没有问题,后来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离不开它了,不服浑身都痛。”

“一路入京到现在,三伯不是没有服用吗?感觉如何?”承琪问。

“很难受,但能忍。”载钊道。

“那道士如今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