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谨小心打量了一下绛珀的神色,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姜逸出国前,他们还打过一次架,现在他主动示好,宴谨有些担心他不会接受。

如果他不接受的话……

宴谨眸光一暗。

“宴谨?”绛珀叫了他一声,她还没说什么呢,这人就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感觉自己欺负他了一样。

宴谨想和她玩小时候污蔑那一套?

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宴谨低头避开绛珀探究的视线,“能带我逛逛吗?”

绛珀:“……?”

宴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