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死对头,绛珀经常爬宴家的墙恶作剧,宴谨也会来反击。

可以说,宴谨对姜家和在自己家一样熟。

宴谨说完就反应过来了,掩耳盗铃一般,又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忙?我自己逛就好了。”

他可以因为心里有人,拒绝父亲的支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前进一步,却又在对方还没反应的时候,自己反而倒退了好几步。

心口不一。

嘴上是那么说,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

绛珀看了一眼时间,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宴了,她看向宴谨轻笑了一声,“带你从这里逛到客厅还是可以的。”

好看到雌雄莫辨的面容,白色棉质衬衫,手腕处松松挽起,精致的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的光芒,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宴谨的耳尖滚烫,低声道,“好。”

老宅够大,绛珀安排了五桌刚好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