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白。”桃子嘴角抽抽:“她这是唱哭丧?”

可不是白吗?一身素白衣裙,勾勒出苗条身姿,上头简单几处绣花也是淡色几乎看不出来。脸上倒没抹胭脂,本色出演,水汪汪的含情目,细尖尖的多情眉,琼鼻秀口,一笑俩梨涡。漂亮,真漂亮,就是被一身白衣裳,还有脸两边的两串白梨花,衬得跟鬼似的。

杏子纳闷:“寨主,她一身丧就上台了,客人不嫌晦气?”

淦州人着衣不爱浅色,尤其原住民更是爱把衣裳染得五颜六色,美丽的颜色美丽的色彩,让生活艰难的人们眼里多了亮点,期冀生活终将变得美好。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戏台,大红大紫的,她穿的素净往那一站,是不是跟一朵小梨花似的娇娇柔柔可怜可爱。”杜仪娘对杏子和桃子道:“男人啊,都爱这调调。”

说完,细长眼睛横了俩汉子一眼。

那不是风情,那是眼刀啊。

俩汉子不觉缩缩脖子,心道,二当家的,你也不知道来京里看看嫂子,嫂子要发飙啊。

桃子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难看,恨恨呸了口,恶狠狠道:“这女人真勾人。”

渁竞天一愣,随即笑开了:“这不是女人,是男人。女子不能登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