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诧异,虽然他们那里没有什么戏啊曲的,但遇见高兴事儿,男男女女都是爱唱歌跳舞庆祝的。京城竟然不让女人唱,把个好好男人弄得女人似的唱戏?真是长见识了。

桃子瞪大眼看戏台上那人,那表情,那动作,那个幽怨劲儿,分明比她还勾人,怎么就是男人了?

“真是见了鬼了。”

渁竞天望了眼梨花白,并无兴致,心道,这姿色这做派,怕不知被哪位大人包了呢。

梨花白开了腔,细细柔柔声音黄鹂鸟一样,台下叫好声一片,便有人拿了绢花往台上扔。

再唱几句,又是一片绢花扔上台,还有花篮送上去。

渁竞天他们没有绢花,当然不会扔,便是有也不会,因为,包间里除了渁竞天,别人都懵了,这唱的什么?怎么一句不懂的?咿咿呀呀,没完没了,这不是绕梁,这都绕脑袋了。Ъiqikunět

渁竞天再看看下头,苦笑不得,下头那伙汉子也是一脸懵,还拿手掏耳朵,茫然往台上瞧。

娘哎,这小娘们儿唱啥呢?

唱的俩孩子也掏耳朵了,渁竞天好笑道:“行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