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哪有年年平安喜乐的事!生死兴亡便在旦夕之间,我倒是不惧。只心忧儿孙辈能否堪大任罢了。”

李项平苦笑了一声,不再去讨论这话题,取来布帛和墨笔,让李尺泾写下剑诀。

“我这剑诀才写了一道剑法,便叫做……”

李尺泾歪着头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那道月白色弧形的剑气,开口道:

“便叫月阙剑弧好了。”

言罢提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张布帛,将运气路线,法力在剑身上的分布,出剑手法等通通记得详细,这才满意地收笔。

“待你去了那仙宗,我便将它篆抄在木简之上。”

李项平如获至宝地收好几张布帛,笑盈盈地道。

望望天色,已是又过了一个时辰,李尺泾教了李项平些符术要点,夜里同李木田谈了一夜,又用些法诀补品滋养了老人的身体,终于出发前往梨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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