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元稷不愧是色胆包天,一门心思的要求娶公主,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国中高手如云,岂有他赵国人出头的份?”

庄子萱偷眼看着底下还有能力一战的高手。

现在已经到了八进四,若是赵元稷再打赢一场,便可以角逐冠亚季军,虽说冠军只有一个,可若是以一个肺痨病人之躯体赢得前三,面子上也不算难看。

一众人都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只有柴淑公主隐在幕离之后,垂下眼帘不声不响,直到福安宣布赵太子胜,才抬起头来。

她转向梁帝道。

“父亲一定要这样么?”

“淑儿,你想说什么?”

梁帝倚靠在金花引枕上,目光疏冷似全然未在意。

“让一个缠绵病榻的人以性命相搏,就是为了一件本来也绝无可能取胜的事,这样真的有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