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弗兰克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这小子,一白一褐两只眼?右眼这是瞎了?左手还缠着绷带,去大——这是要去报警?

老人哼了一声走进了酒馆里,人们像是躲瘟疫一样,凑到酒馆的另一半,连见面恨不得就要杀了对方儿子的都拼在了一个桌子上。他们默默地交换着目光,不自主地又开始猥猥地小声谈论。

“他怎么进来了。”吧台旁边的一个男人似乎有点不乐意:“晦气。”

“要是让我说呀,上次那座宅子里”酒馆老板说。

“我对你说过,我可不愿意得罪弗兰克,是吧?”角落里一个情绪激动的女人说。

“你以为呢。”

“我还记得,里德尔全家……”

又是这些屁话,弗兰克一点也不在乎。他透过那脏得变色地玻璃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