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影,等红头发晃成一个小点儿,他才一瘸一拐地走出酒馆,远远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一边踢着石头子,一边吊儿郎当走路的安迪可是苦大仇深,您老跟在我后面是要干什么?七公里拉练吗,还是要给我一棒子,在您眼皮子底下我还怎么瞬移?

安迪慢慢地穿过村子,大白天的小汉格顿也没几个人,房屋都破破烂烂的,枯枝败叶烂在泥地里,不远处还有个墓园,墓园之后是座山丘——只有一块草坪倒是干干净净的,剩下的快被野花野草长满了,貌似还有修剪过的树木,树木后面便座大宅,房子的几扇窗户被封死了,房顶上的瓦残缺不全,爬山虎张牙舞爪地爬满了整座房子。能看出原先是一幢漂亮的而气派的建筑,如今却变得潮湿、荒凉,常年无人居住。

都够唱一首卡斯特梅的雨季的了,安迪路过在心中默默吐槽,小汉格顿,小汉格顿?里德尔府?于是安迪走近了大门。

“别踩草地!也不要进去,那是私人住宅。”弗兰克气喘吁吁地在后面大喊:“该死的小子!”

“您别急您别急,慢点走我不进去。”好家伙,这老头是那个修剪草坪强迫症的园丁。安迪看着这老头拄着拐棍龙行虎步地就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怎么的,您老练过?”

“你不是去大汉格顿吗——要去——要去警局?”

“啊对对,您把气儿喘匀了说话。”

“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