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晓得了,邓布利多也够忙活的。”

“回来赶紧吃饭。”拉文德点点头看到安迪把贝果放在了桌子上,但语气有点像是在闹别扭:“所以我的占卜派上你的用场了对吗?”

“谢谢,拉文德。”安迪听出来了她的小情绪:“抱歉哈,辛苦你了。”安迪抱着衣服溜去了盥洗室。

“他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晨练回来的威克多尔·克鲁姆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知道。”拉文德咬着嘴:“他总觉得我——总是想着把我推开。”

克鲁姆:“……”并感觉自己并不应该在屋里,但是他比较想换一件衣服——晨练服可不适合去图书馆。这位知名运动员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默默地找起了衣服。

女孩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空气安静了许多。

“我知道安迪怕我遇到危险,他总是说没能力照顾我和我的家人,但他照顾得很好!我也能自己管好自己。”拉文德有点想哭,突然开了口:“我总是既怕拖累他,又想靠近他我非常努力地在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