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的父母安顿到了法国,还有你。”克鲁姆想为室友说两句话,但显然不太成功:“他想着你的。”

“我知道,我只是抱歉威克多尔,我可能矫情了些,我们这个学期见面,他都没有主动找过我。”拉文德按了按眼睛,她怕安迪一会回来会看到自己泪水掉下来。女孩怕影响勇士比赛,但又不舍得走:“好像他没有主动靠近过我一次,我开始没有信心了……”克鲁姆有点想把混蛋室友收拾一顿,他在跟几个人通信的时候,知道拉文德提安迪挡过魔咒,但她自己却只字不提。

“我希望他能回应我……”拉文德抬起头来,怕眼泪掉下来,威克多尔·克鲁姆在一旁静静听着,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回来了。”安迪已经换好了衣服,把睡衣扔在了床上,克鲁姆斜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快吃饭吧。”在男孩进门的一瞬间,拉文德换上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

可正在不利不索擦头发的少年早就听见了刚才的话:“我听到了拉文德,有可能我只站在了自己的角度,认为这是对你好的。这是我的过失,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你可以直接对我说的。”

拉文德惊讶地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这话是从安迪口中说出的。

其实少年在洗漱的时候思考了这个问题,他回想起了拉文德为自己做的一切的确到觉得自己的武断行为忽视了女孩的细腻感情。

他从女孩表露好感的那一刻就一直犹豫,直到今天才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