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衣,你还是想想你们白莲教怎么收场吧,这次在京畿之地可就你们摊子铺的最大,怎么,你们不就是想趁着草原上那帮家伙动手的时候火中取栗吗?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徐清福有些幸灾乐祸的将地上的一个仍未流光的酒壶提了起来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啧啧有声的一口喝了下去。

“直娘贼,这次我们三家都没落得好,谁也不要说谁了,现在先想办法怎么搞吧,这次是门内有意让我们扛大梁,没想到搞成这个模样,佛爷实在是没脸面就这样回去了!”智正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恼的道。

“既是与那阉党和东林党人有关,我们只要盯着他们就总会有发现的,不过这次东林党被坑的不轻,他们的可能性倒是不大,我觉得还是要把精力多投在那魏忠贤身上,不过也难保不是那些东林党有什么其它的阴招,那帮读书人肠子都是花的!”

唐素衣将手中的白莲藕收在腰上的一个小布包内,如同贪吃的小孩一般仔细的将那布包扎好口又系了个蝴蝶结方才抬头回道。

“不错,我看这次也多和那阉党脱不开关系,要不然那满朝文武怎么就他和那小木匠皇帝跑去了天津卫行宫?而且我的人之前在那阉党的书房中得了这个!”

一个硕大的透明球体被徐清福从坐下的一个木盒中取了出来,赫然正是之前齐有道送给魏忠贤的那个大玻璃球。

“天启六年五月初六巳时,天罚,人尸如雨,亡两万这是什么时候得来的?”

却是接过那玻璃球的智正见那玻璃球中似乎有字,下意识的便念了出来,只是还未读到一半便如同被惊雷劈中一般冲着徐清福急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