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毖泉拢眉。

“曲少白是最年轻的鸿胪寺少卿,他能这个年纪做到鸿胪寺少卿这个位置上,除了才学,能力,眼界,机遇之外,也一定是一个极会做人的人。”

言及此处,阮陶顿了顿,提醒道,“我说的极会做人,不是指逢什么人说什么话,而是逢到对的人的时候,说对的话,这一条你要记清楚。”

傅毖泉眉头拢得更紧,全然忘了早前的不愉快,而是进入角色了,认真问道,“我不明白。”

阮陶看了看她,从一旁,刚才贺妈送来的果盘里拿出一枚装饰的叶子,傅毖泉眼中仍然写满疑惑。m.bīQikμ.ИěΤ

阮陶一手握住叶子,一手轻轻拨了拨,叶子毫不费力的来回晃动。

傅毖泉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又好似没有全然明白。

但不知不觉间,已经忘了前几日还同阮陶斗气,眼下已经慢慢沉浸在同阮陶的沟通和交流中。

“母亲想告诉我什么?”

言辞也从之前的“你想说什么?”到“想告诉我什么?”,语气从之前的抗拒到接受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