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什么,拿去用就是了。”陈中憨憨一笑。

秦桑背了东西回到破庙,赶紧用烧刀子酒洗了手,准备缝合手术用的东西。

她点燃了煤油灯,匕首在火上烧过,又用烧刀子酒擦拭一遍,反复灼烧、擦拭,蚕丝、针都浸在烧刀子里消毒。

少年墨忱卿其实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他一直在暗暗观察着秦桑。

手脚利落,眼神坚毅淡定,处事不惊,胆大包天,甚至连佛像都敢拆!在这穷乡僻壤,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女子?

她是谁?

她为什么救他?

秦桑没发现墨忱卿醒了,她解开了墨忱卿身上原本的绷带,拿棉布蘸着烧刀子酒,给他清理伤口,烈酒沾到伤口,一阵巨疼钻心,墨忱卿蓦然睁开了双眼!